并没有热烈得像世人用语言或文字描绘的怦然心动,只是一贯如此,哪怕换了身体,也为她跳动着同样的频率。
他捧着陶然的手,做足乞求的姿态。
“你也爱一下你哥哥,好不好?”
她却在他掌中乱动,像在评估他、审视他,又或许只是在折磨他。陶决不敢拦,由她从心口摸到喉结,再一路滑到肋骨下缘。
往复好一阵子,陶然大约是摸够了,反过来勾他的指尖,轻声说了句什么。
陶决耳边嗡鸣,只看到她唇瓣张合。
“我说,”她难得耐心地重复道,“一下就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