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渡鸦羽毛的污黑里有没有属于这个老缅甸人的血色?”
裴迁白了他一眼,也不搭腔。
百里述又道:“杀了齐格,你接下来的麻烦可比他活着的时候还要多,要知道这艘游轮上都是他的人,你在这里可是插翅难逃。”
“怎么,想给我建议?”
“不敢。”
“那我建议你闭上嘴。”
裴迁看了眼腕表的时间,抽出桌上的纸巾,擦了擦表盘上溅到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