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目,所有东西都没有颜色,也没有细节,好似一道道抽象的水墨幻影。
“不同意?”
陆垣正观察时,水边坐着的那人说话了,是陆垣从未听过的陌生音色。
“没关系,我从不勉强人。”那人侧坐池边,一手支在屈起的腿上,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水花,笑着道,“咱们玩个游戏吧。”
他懒洋洋地,如同在讨论天气一样随意说道:“一个压上你我性命的游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