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厉的。
花扬晃晃脑袋,牵着他的袖子不放,抽抽噎噎做了个嘴型:害怕。
那委屈又胆怯的模样,看得秦澍心口都泛出了春水。
去睡觉,顾荇之任由她牵着,搁下与秦澍讨论了一半的问题就走,临了还不忘吩咐道:既然秦侍郎说可以调用刑部的人手严加防卫,那便有劳了。
秦澍:
怎么有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