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季沨想了想,“好像是不少。”
“真幸福啊,我跟师兄怎么不是一届呢,好像知道师兄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!”
陆屿洲看着季沨微微垂下眼睛。
看上去只是在思索,可唯有陆屿洲看得出来,那是和车上一模一样的——三分不舍三分怀念和四分淡淡的忧伤的表情。
而且,季沨垂下的视线还恰好落在手腕。
半晌,季沨抬起头来:“挺好的,遇到了……很有意思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