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他的耳钉,到时候再给你打个耳骨钉。
啊哈!死的痛觉和生的氧气一齐扑进夏油杰的大脑,反射性地紧绷着,眼眶艳涩,裤子洇开暧昧的湿痕,你却陡然失了兴趣,控制着咒灵松开。
水母缩成小小的一团飘到你手心,触角都收回去成了球状,一蹦一蹦的,咕噜咕噜。它在黑夜里散发着朦胧的光晕,在掌心间自行构造了个伟大的粉红星域。
你把它递到闭着眼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夏油杰面前,太笨了,但勉强还算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