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好像全身上下的整张皮都要被晒干,剥离了。
哥,她唤了一声哥,将他从可怕的歇斯底里的癔症里唤醒抽离出来,你在想什么?
迟凉波回过神,看着妹妹,漆黑的发被烈日照得闪闪发光,他恍惚地眨了下眼睛,他想,他不该这么想的。
就算他们在一起,他们还是兄妹。
不过就是,他的确有资格过问,但完全没资格阻止而已。
这样也好。
她还是他的妹妹,他也还是妹妹的哥哥。
没想什么,他摇摇头,对着她说,他回来了。
正好迟煦漾也吃完哥哥给她的小蛋糕了。
然后两个人又变成两个人和一个人了。
只是,最后,他还是没能回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