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,到处都是浓厚的墨香。墨非杳挑了一本讲述叶拾宫日常琐事的记录翻看,翻着翻着,表情越来越困惑。
“定阳历五年二月,陛下又发脾气了,听说是因为公务太难。好在国师还在教导陛下,侍卫及时通知了国师和毕鸾丞相。”
“定阳历五年三月,陛下打坏了书房的大多用具,这是最严重的一次,但国师说无恙,暂且按下不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