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头上仿佛凭空冒出了一个“井”字,他空出一只手在那个喋喋不休的蠢货头上使劲敲了一下。
“好痛!”
谢研被强行终止了对系统的迫害,捂着脑袋惨兮兮的控诉他,“郑哥,你干嘛打我头?好痛的!”
“话太多了。”
“那也不用打我吧!你是不是故意想打我?”谢研抱着抱着还隐隐作痛的脑袋怀疑的看向郑伊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