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。”
“我说不用了。”你听上去有点生气,但情有可原,因为你真的有点困了,但你不想一开始和舍友闹得尴尬,“我饿的话会煮泡面,谢谢你。”
岑喜山的笑容有点僵:“……好吧,我先走了。”
你目送她开门出去,带着最后一点意识躺进被窝里。
……我以前这么困过吗?你想道,接着翻了个身,这也正常吧?任何人坐车坐了四个小时,中间还因为车抛锚在路上耗费了一个小时,又是提着行李箱报道又是找宿舍,累是正常的。
于是你睡着了。
意识沉入黑暗,就像水消失在水中。
但水面却起了波澜,一个湿滑又柔软的东西钻进了你的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