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感极强烈,他脊背不禁绷紧。
整理好床铺,他站起身,灭了室内大半灯火,再次俯身:“卑职告退。”
“急什么?”
韩菀站起身,抚了抚衣袖,她趿着丝履步下榻级,来到穆寒面前,瞅了他一会儿,穆寒微垂眼眸一动不动,如同雕塑。
她啧啧两声,忽说:“你的伤如何了?”
其实她知道,疾医给她禀报过,已完全结痂并开始脱落,不用继续包扎了。
“卑职已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