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吗？你们总是会可怜小周，可怜其余的人，但我是一个受害者，为什么你们不可怜我只是因为我的坚强吗？”

“够了，不要说了！”

张柏阳快速开口，不想再听向暖说出这样的话，这会让她的一整颗心脏变得特别的疼痛。

向暖却不管张柏阳的反应，只是坚持的看着眼前的人，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回应。

听到这些类似于质问的话，也让肖茹茹没有办法回答。

向暖说的都对，她只是因为想得太坚强了才这样欺负她，否则的话她也会是一个知心的大姐姐，安慰着向暖。

哪怕看到向暖，躲在张柏阳的怀里瑟瑟发抖，她都会觉得这一切是应该的。

但是因为向暖的坚强，她却忘了坚强并不是什么罪过。

“我也都说完了。”

看着张柏杨的样子，向暖笑了笑。

张柏杨的心里，更加的痛苦了，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，脸色才会如此的难看。

更难看的，还是肖茹茹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