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一笑：“我爷爷，他已经去世了。”

季松的表情僵硬起来，随即感叹起来：“想当初，我们出国还是杨老安排的！”

“我爷爷？”杨没仿佛抓住了希望：“那他派你们出去以后，还联系过你们吗？”

根据季松的话，杨没很快推断出了当年爷爷所做的一切。

将季松赵晓二人送出国后，爷爷还去看过他们，因为任务的关系，季松二人辗转去过许多地方，每次也都是爷爷先联系他们。可是，自从他们去到最后一个任务点以后，就再也没有见过爷爷。

因为是爷爷单线联系他们，所以直到最后季松他们也没有爷爷的消息。

末了，季松感叹着：“现在想想，杨老来看我们时，精神还很好，这才多长时间……”

赵晓又伸手撞了他一下。

季松跟杨没聊了很久，季松对爷爷十分敬佩，杨没也像是看到了当年的爷爷。

手机叮铃铃响起来，杨没掏出手机，是龙渊的信息。

“网已撒好，静等渔夫。”

杨没脸色一变，站起来对季松说：“我还有点事情，先出去一下。”

两人也不是不识眼色之人，赶紧点头回答道：“那我们也就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