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再回来时少年腕上已经没有了那只翡红色的玉镯。
——哪怕已经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少年仍旧不想男人亲眼看见、听见。
也不知是该说少年自欺欺人,还是太过心软呢?
想到这,沈清越勾起嘴角,慢声道:“阿慈喘得很好听,哭起来也很好看。”
枪托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,声音在静谧的书房内显得格外清晰,“只是你生前能够做到让他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