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也没有活下去的渴求。”
“他有!他写了明信片给我,说他决定再也不和我见面,去过普通人的生活——”
“停。”我示意他闭嘴,“琴酒在里面给人喂药,马上就喂完了,这种话不要让他听到。对组织来说,你弟弟始终是叛徒。”
“况且你私自让苏格兰卷进来,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。”
视野之中,苏格兰那辆白色的车终于开了回来。
我也该回家吃晚饭了。
“给你自己选。”我向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,“要么把抱枕给我,这笔账一笔勾销。要么我上报组织,让你和你弟弟地下团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