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,只想快快休息。
“不行。”
谢时年推开卧室的门,或许是他的原因,他觉得卧室比客厅更加潮闷,只能继续开空调。
他坐在床边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如果我醒之后,你还在这里,那我只能用别的方式请你离开。”
“裴晏,好聚好散吧,别搞得太难看。”
维持住他们两个人唯一的体面吧。
谢时年想着,自己都想笑,拜他裴晏所赐,他哪还有什么体面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