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的是归罗裳真的答应了他。

她害怕了。

这一次变成了她主动跪在男人身下，学着av里的女人一样，小心翼翼地圈住他气势汹汹的肉棒，男人涨得通红的龟头在她眼前，她盯着眼前长得奇怪的玩意儿好一会儿，犹豫再叁后还是选择微微张开嘴，伸出舌头。

温热的舌头轻轻点到硬硬的龟头，只一秒，这奇怪地触感让她猛地收回了舌头。可对于温且清来说，她的举动是在挑逗。

她仰首，瞥了眼上方的男人，发现他正俯视着，阴沉着脸盯着她。

她忍住气，还是张开了嘴，闭上眼，将男人前端含进了嘴里。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，才含了没到叁分之一，就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。

来不及思考斟酌太多，她照葫芦画瓢的，含着棒子的前端，抬头又前进，开始吞吐起来，每抬起头，就回露出他的半个龟头。

龟头被她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，仔细看还红了不少。

整个动作下来，温且清并没有干涉她多少，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笨拙的动作。她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棒子含住，她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勾勒滑过他龟头的缝隙。

只含了一小会儿，归罗裳就觉得自己嘴巴酸得要命，她含着男人的肉棒轻微地摇了摇头，意思自己快不行了。

温且清扶住她的脖子，腰部往后撤，将自己硬得上翘的鸡把从她的嘴里撤出来，一条透明的淫线被扯断。

归罗裳捂着嘴卸力地往后一坐。

温且清垂帘眼眉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胯下满脸晕红，眼波流转的归罗裳，他感觉自己空荡寂寞的心脏得到了抚慰，这样的感觉是他叁年前在意大利科莫湖边写生才有的，自然构成的艺术让他心潮澎湃。

而眼前的女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艺术品呢。

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抚摸她的头发，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指腹，心情愉悦。

“张口，叫我。”他命令道。

归罗裳蕴含着泪水，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，不情不愿地移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，露出红艳饱满的红唇，她微微启唇：“温…温且清…”

温且清不满这个回答，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，“啪──”响亮的巴掌声在她的耳畔响起，她的脸颊迅速泛出淡红色的巴掌印。

随之而来的是他冰冷的声音：“错了。”

归罗裳震惊又屈辱，她觉得现在被按在了淤泥里不断被人的蹂躏。愤怒充斥着她的心脏，麻木蔓延她的四肢。她的四肢在颤抖。若是按照之前她应该奋起反抗，辱骂他，殴打他。

但此刻她做不到。

她的四肢被无形的铁链捆绑，她的头顶还悬挂着一把砍刀，若是她不从，下一秒她便一分为二。

她不敢不从。

她捂着脸，缓缓扬起首，露出倔强又面带娇色的脸，瞳孔中倒映着男人宽大衿贵的身影，他跪直在她面前，睥睨俯视她，灯光打在他的身上，高大的阴影笼罩她。

双唇颤抖着，小声吐出：“主人…”

闻言，温且清满意地勾起了嘴角。他没再逼迫归罗裳说出更多、更好的话，忠心的狗是一点点被臣服的。

他让归罗裳自己乖乖调转身子背对他趴下，像一只狗，翘着屁股对着他。

温且清命令她埋下腰。

归罗裳将脸埋进枕头里，不敢抬起来，泪水糊着她的头发和脸，藏进丝滑的枕头中，呼吸不过来，她宁愿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。

温且清察觉到她的小心思，扯过她的头发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，归罗裳“唔唔”直叫，他便将她的脑袋侧撇，再用手往枕头上一压，让她可笑的寻死心都无法实施。

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，在女人翘起的屁股比对，她的臀部很丰满圆润。他作为半个美术生，平日里观赏参考过许多个不同人的身材，男的、女的、年轻的、年老的，身材丰满圆润的、干瘪瘦小的，归罗裳在这群人中说不上身材是最好的，但好在她的臀部足够美丽。

不过于干瘪，瘦的只剩下骨头，也不是只剩下肥肉，软趴趴的像个方形的肉盒子。她的臀部翘起来像两个充满气体的气球，圆鼓鼓的，柔软且弹性十足。

他的十指修长，虚晃地覆盖在臀肉上面，一只手堪堪覆盖住。温且清笑了笑，眸中溢出一丝玩味，嘴角微微一勾，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。

看起来瘆人十足。

他跪在身后不说话，归罗裳全身心都被绑在一根紧绷的弦上，呼吸沉重，连细小的唔唔声也不敢发出来，她借着寂静偷偷打量男人的情绪。

一刹那，一个巴掌干脆落下。

“啪──”

肉臀晃荡，女人尖叫发声，她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怔，臀肉里的穴口也不紧死死紧缩，一股蜜水在偷偷吐出，晕染红嫣的两瓣小阴唇。

归罗裳用手背虚遮在嘴旁，是不是羞怯地用牙齿啃咬，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，十分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一星一点的反应。

特别是当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