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想着。
但不敢再细探,亦不敢多问。
有这样温馨的陪伴,他已该知足。
开了制氧机倒头就睡,夜晚,高原山风劲吹,如狼嚎鬼哭。
不知谁的窗户未关严,在风中砰砰作响。
等清晨的阳光透过了山岗,只记得昨夜的梦里,似乎有个女孩,面目模糊,笑容纯真。
难道纪子洲平日上班就是这样打酱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