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说:“太傅,你真好吃啊……”
好痛!
真的好痛啊!
秦睿手僵在了半空中,许久才慢慢放下,心虚的解释。
“太傅,我不是有意冒犯,我就是纯粹想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云卿尘呼吸急迫,双拳紧握,脸色苍白的扶额,不顾疼痛用力按着跳动的青筋。
“谢谢殿下关心,微臣没事。”
他一脸冷汗,看着摇摇欲坠。
秦睿刚想过去,他就后退了两步,“殿下,微臣实在不适,恐怕得先离开了。”
云卿尘快步迈出去,理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殿下的藏书都不错,可以看看,如果有不懂的,您随时都可以来找微臣。”
“去您府上也可以吗?”秦睿问完就后悔了,但他真得想和云卿尘亲近。
云卿尘哑声道:“可以。”
说罢,云卿尘头也不回的离开,没发现秦睿那莫名的喜悦。
以及……
秦睿拿起那本杂论,慢慢凑近,“太傅……”
他躺在软榻上,抱着云卿尘遗落的靠枕,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,用力喘息。
“太傅……我的太傅……”
秦睿眸色迷离,渐渐觉得不够,他还想要更多,就像是嬷嬷教授的那样,他想要,想要的发疯。
宴会哪怕没有秦睿,这名利场也不会轻易结束。
云卿尘知道要冷静,但只要想到秦睿,他浑身都痛。
一路上,云卿尘蜷缩在角落里,陷进被装在坛子里的两年。
“太傅……”
“太傅……”
秦睿的每一声低喃,都像是折磨他的咒语,让他痛得发疯。
突然,一声不耐烦冲散了秦睿的声音。
“云太傅,你再不滚下来,本座可就要抱你了。”
斐忌在藏娇苑等候多时,他倒好,比他晚了一炷香。
他和秦睿几时这么亲近了?这么废话。
云卿尘还很痛,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前世今生,“斐忌……”
靠在门边上的斐忌眉头蹙起,快步走上前掀开了车帘,就看见云卿尘艰难的走向他。
“斐忌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斐忌瞳孔微不可闻的收紧,云卿尘眼前一白,摔下了马车。
他想都没想,牢牢把云卿尘抱在了怀里。
云卿尘目光迷离,一眨不眨的望着他,眼眶微红,似乎要哭了。
“斐忌……”
“!”
斐忌低咒了句,“一个老男人,少撒娇!”
阿珂没想到自家大人突然会这样,吓了一跳,斐忌却早一步抱他进了藏娇苑。
“让秋明月滚过来!”
“是。”
完了完了完了!
初一要哭了。
花瓶就喊了几声他爷,他爷就鬼迷三道了!
那以后换了手段,他爷不得彻底沦陷不自知!
云卿尘闻见熟悉的味道,终于能呼吸了,他下意识圈住了眼前这能救命的。
“斐忌……”
“!”
强取豪夺
斐忌气笑了。
这图有外表的花瓶,是把他当抱枕啊!
“闭嘴,本座听着呢。”
斐忌走着走着嫌慢,直接用上了轻功。
他一脚踹开了房门,面色铁青的把云卿尘扔到了榻上。
云卿尘背上有伤,他顿时痛吟出声,“斐忌,疼……”
斐忌差点就把佛珠给碾碎。
他面不改色的撕烂他的衣裳,粗鲁的把他翻了个身。
当看见云卿尘整个后背的纱布全是血红的,他眉头用力拧了起来。
弄开纱布,斐忌看见鞭伤,瞳孔幽暗的勾唇笑了。
“你行啊,为了接近秦睿,把本座都利用上了。”
云卿尘请他抽几鞭演戏,他抽了,还留情了,就看着吓人。
云卿尘明显觉得不够,又自己弄严重了。
“哈!”
斐忌越想越想笑。
“你吊起来那么美,你知道本座忍的多辛苦才没继续吗?你倒好,嫌不够还不告诉本座。”
他看着云卿尘的鞭伤,笑出了声。
“真是的,如果你这么本座抽你,你就该告诉本座。本座……怎么会不让你满意。”
斐忌看着他漂亮的脸,指腹摸索着他的脊骨。
“一个花瓶,口是心非,实在不乖。”
斐忌偏头,看着他耷落的双手,回想着把他吊起来时的心悸。
这种滋味,真迷人。
“斐忌……”
斐忌真是笑不够了,“本座和你说了那么多,你竟然还敢直呼其名。”
云卿尘还很痛,听不见斐忌在说什么,但死前的一切都那么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