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君意听后下意识转身想离开这里,谁知刚走到门口,他脸色瞬间变得奇差。
身体里的躁意越来越明显,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尺寸可观的小帐篷。这还是头一次,他对一个女人起了反应。
这不应该啊,他对这个和金长庚有着近乎一样的脸的女子,根本不可能喜欢起来,为什么身体却起了反应?
有古怪,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,而他没有发现。
褚君意站在门口,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睡的翠荷,朝她弹了一个法术,“啧,抱歉了,需要你再睡久一点。”
然后他迅速合上门,闪身间回到床榻前,神色不明地盯着榻上被玉势亵玩的女人,伸出手卡、掐住她的脖子,哼笑了一声:“我本以为你是金长庚养在院子里的禁脔,是个可怜人。甚至还有想帮你脱离苦海的想法,现在看来,你可一点都不可怜。”
玉势经历了方才的高潮,也仅仅是停下了一小会儿,给了她一个稍微休息的机会,在褚君意折身的途中,玉势早已再次开始抽插,穴道深处一直被玉势蛮横强势地顶弄,中间没有真正的休息过,花心深处已经酸得厉害,可是玉势依旧一下又一下顶弄着,有时是慢慢的磨穴,弄得她又爽又累又想要,有时候是疯狂地抽插,让她有一种自己的子宫要被顶穿的感觉。
这是金长庚对她的惩罚——惩罚她和其他男子亲近,即便她只是单纯地想偿还恩情表达谢意。可是金长庚不这么想,她所有的事情都被金长庚控制着,就像一个提线木偶,没有自由的意志,也不可能真正的获得自由。
又酸又疼,但在合欢香的作用下又很爽。无忧脸色潮红,眼神迷离地看着头顶床顶挂着的帘子,对褚君意的话闻所未闻。
褚君意眸色渐寒,眼底闪过一抹杀意,胯下阳物越来越硬,甚至硬到发疼,这种非自愿的身体反应让他心里烦躁不堪,他不是随便的人,他守着元阳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他修的什么至阳功法,而单纯是他想把元阳留给自己喜欢的人。
可是今天这一切都被这个女人毁了!
不知道她动了什么手段,他现在浑身气血上涌,急切地想找个女人交合,无论他怎么去调节内息都没用,那股躁意反而顺着经脉,趁着他方才调节内息灵力的功夫,在全身游走。
“你就这么欠肏么?”褚君意冷笑一声,旋即伸手捏住无忧穴里插着的玉势,微微用力将它全跟拔出来,然后直接插入无忧的嘴里,解开自己的腰带,紫红色的狰狞巨物抵在无忧的双腿间,甚至不用怎么刻意,只微微挺腰,紫红色的硕大肉棒就直接插入了她的穴中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。
无忧睁大了眼睛,原本迷离的双眼短暂的清明了一会儿,心里升起一阵巨大的绝望和自厌,无力地承受着身前男人带着愤怒的抽插,情绪上的压力再也绷不住,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。
看到她无声哭泣的模样,褚君意微微一愣,女子眼中的绝望刺了他一下,他抽插的动作慢了点,但也仅仅是一瞬,他又挂上那副厌恶的表情,“怎么,这个时候开始装可怜?”
无忧想说话,可是玉势插在嘴里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嘴巴合不上,口水从嘴里流出来,看上去淫乱不堪,褚君意忍不住低骂一声,掐在无忧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,同时身下更加凶狠地抽插,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再全根抽出。
呼吸越来越困难,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无忧脸色逐渐变得通红,她忍不住伸手去扒拉褚君意的手,然而她被玉势插了一上午,紧接着又被褚君意无缝衔接代替玉势更加粗暴地插入,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,快感和窒息感一起涌上来,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身上这个精力充沛的成年男人。
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凶狠地抽插着敏感的穴道,快感不断堆积,窒息感越来越强,无忧分不住往上翻白眼,甬道生理性剧烈收缩,层层包裹吮吸着着肉棒,快感从尾椎骨升起席卷到全身,褚君意不禁低喘一声,压在无忧的身上更加猛烈地耸动着腰,在无忧的小穴里越插越快。
快感汹涌地朝无忧袭来,无忧忍不住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,甬道绞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棒,窒息感让她难受无比,她努力拍打着褚君意掐在她脖子上的手,身体一阵一阵剧烈的抽搐,小穴里也跟着一阵一阵地剧烈抽搐,一波一波的温热的液体从穴道里喷出来、或者被挤出来。
无忧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两条腿被压在身体两侧,无力地抖动。
肉棒还在粗暴地插进抽出,顶得她穴道深处已经没有快感只有疼痛,褚君意突然低头咬住无忧早就被剧烈的动作弄得跳出衣服外的嫩乳,胯下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,然后他抵在无忧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一泡浓精,射精时间有些长,射完之后他松开了无忧的脖子,从无忧的嘴里抽出玉势又重新插到无忧的穴里。
刚回到穴里的玉势抖了抖,又开始机械的抽插。
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无忧劫后余生的大口大口呼吸,连脖子都来不及捂,躺在一片狼藉的被褥上一个劲儿张大嘴呼吸着。
褚君意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