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丧着脑袋,墨色的碎发垂在额前有些扎眼,刺的他眼睛有些疼。
铁笼外,陆逾白散发着红酒味,安抚型信息素透过铁笼,压过了盘香的味道,与晏迟身上那股雪松味纠缠在了一起。
“迟迟,我能安抚你的,你听话,告诉我钥匙在哪好不好……”
他的眸中透着光,眼睑下的泪痣性感又迷人。
晏迟望着他的瞳孔微颤。
这张脸。
是令他干涸的、渴望的。
可是,这次他不想听话。
上次因为听话,他被抛弃了……
他眸色一沉。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抚,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