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花。”她颤着声音,眼底尽是哀求,“……算我求你了。”
夫人她从不求人,更不会当着我的面流泪。
在这光景下,我竟不争气地心软了一刹那。
可在男人这件事上,我断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退让。
我在盛怒中狠下心来,把颈后丝带一扯,撕下那块崭新的抹胸,丢在她的脚下。随后穿好衣裙,胡乱裹了件斗篷,顶着寒夜摔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