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言语间才发觉,比那幅画更难过的,是她们之间生出了谎言和猜疑。
尽管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原因,但直觉告诉她,八成和那女鬼口中的“花姊姊”脱不了关系。
她忍不住问:“那个叫花什么的,你认得么?”
子夜垂下头。
其实她一点都不记得什么“花姊姊”,但她发现,缄默总是最好的欲盖弥彰。
反正总归是要分开,这样顺水推舟的瓦解,似乎比一刀两断要少费点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