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吗?”
“……她去澳洲了,我以为你知道。”
许知末低头看看自己,像个随时准备展示生殖器的露阴癖,小脸通红,蜷起脚趾再放开,某个地方又湿又痒。
再看哥哥,干净挺括的白衬衫,儒雅修身的西装马甲,除了裤子鼓出一个大包,从头到脚地禁欲,连领带都戴得严谨端正,像个老古板英国学究教授。
哈……这鬼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。